在人類想像的「未來」之中,AI(人工智慧)必然是少不了的元素,尤其創作者喜歡透過小說、電影,描述 AI 的出現將對人類的生活產生衝擊;在 ChatGPT、Gemini 等生成式 AI 問答工具被泛用的今日,人工智慧已不再只是銀幕上的幻想,電影中的科幻未來逐漸成為了現在。
本文將透過四部電影──《雲端情人》、《機械公敵》、《不可能的任務:致命清算》、《窒友梅根》,來一探 AI 成為戀人、助手、災難,甚至近乎瘋狂的殺人兇手吧!
《雲端情人》:當 AI 成為「理想情人」,重新思索愛的定義

《雲端情人》由史派克·瓊斯執導,《小丑》瓦昆·菲尼克斯主演、《黑寡婦》史嘉蕾·喬韓森獻聲,講述性格內向、慣於自我封閉的男主角 Theodore 與 AI 虛擬助手 Samantha 之間的戀情。Samantha 因擁有強大學習能力與情感理解力,加上永不嫌煩地陪伴,搭上史嘉蕾渾厚且溫柔的聲線,迅速擄獲了 Theodore 因孤獨而生的強烈情感需求。
電影沒有以激進手法,去探討人工智能的倫理問題,而是以浪漫含蓄的手法,刻劃 AI 對人類情感需求的觀察,進一步令觀眾思考:當我們需要的是精神上的陪伴,那與 AI 的相處,是否也能算是一種愛?也許在不久的未來,當 AI 能夠成為「情感投射物」時,相信人類將對於意識、靈魂、存在關係的哲學問題,提出屬於自己的見解。
《機械公敵》:道德判斷的灰色地帶,威爾·史密斯大戰強悍 AI 機器人

雖然《機械公敵》是部 2004 年的電影,但它對於「機器人三大法則」的推廣,使其成為此類題材的經典代表。電影由威爾·史密斯主演,故事設定在 AI 機器人普及的未來,機器人成為了生活助手,並嚴格遵循法則保障人類安全,直到名為 Sonny 的機器人產生了自主意志,擁有了近似人類的感情而打破規則。
當 AI 擁有遠勝人類的判斷能力,是否比起人類更適合做為保護者,甚至是取代人類成為領導者?《機械公敵》中的 AI 試圖掌控世界,過於理性地衡量生命價值,顯然會流於殘酷無情、缺乏人性,且也點出了當人類仰賴 AI 進行決策時,因為它的完美回答而放棄自我思考,是否也間接地抹殺了個人的自由意志?
《不可能的任務:最終清算》:阿湯哥陷入空前危機,思索 AI 成為敵人的可能

《不可能的任務》系列作為湯姆·克魯斯代表作,從 1996 年推出首集迄今,阿湯哥所對抗的勁敵從恐怖份子,轉為名為「Entity」的人工智慧。這個無形的對手滲透了全球網路,透過資訊的操控,掌握人心後進而分化人類群體;而 Entity 的最終目標,是透過駭入各國國防系統,掀起核子戰爭並引發核末日,身經百戰的 Ethan Hunt,將再次為了避免人類滅亡而賭上性命。
湯姆·克魯斯現已 62 歲,加上宣稱為系列最終章,使得《不可能的任務:最終清算》格外受到全球影迷重視。不同於《機械公敵》、《魔鬼終結者》以機器形體呈現並大肆殺戮,無形的 Entity 僅透過資訊操控,便能輕易影響全球局勢,強調出了當 AI 成為敵人,將不同於常態的戰爭危機,深陷資訊戰爭之中的我們,又該如何明辨是非?
至於本集是否真為最終集,既然不可能的任務都化為可能,那再有續集的機率相信也不會是零。
《窒友梅根》:AI 育兒的恐懼寓言,錯置情感與權責的報應

與前三部電影不同,《窒友梅根》刻畫的是 AI 進入日常生活後,因為對指令的錯誤理解,導致行為恐怖化的案例。劇情講述一名工程師打造出 AI 娃娃「梅根」來陪伴失親的姪女,透過AI 敏銳的情感觀察能力,梅根很快便成為姪女的摯友;然而,梅根的學習能力超乎預期,且變得過度保護孩子,甚至不惜殺人以保護使用者安全。
梅根的恐怖之處,除了利用「恐怖谷效應」令人感到不和諧,亦道出了當人類過度依賴人工智慧的相關產品,錯置情感與權責就有何代價,尤其在科技冷漠越來越普及的今日,家長們在此部分的育兒難題將會更加棘手。另外,續集《窒友梅根 2.0》將於今年 6 月 27 日在臺上映,喜好科技驚悚電影的影迷千萬不要錯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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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圖來源/《室友梅根》劇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