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中一件件的小事,層層疊疊起來就成了烙在心裡不可磨滅的珍貴回憶。我們成長路上,對於所發生的一切總是習以為常的讓它過去,直到某個重擊自己的事情襲來,才緩步地拾起那一個個不以為意的細碎片段,然後在緬懷中把它們拼成早就在身邊卻不自知的幸福。
日本演員也是作家的中川雅也(Lily Franky )幾乎以自身經歷寫成的半自傳小說《東京鐵塔:老媽和我,有時還有老爸》,是日本媒體界公推的國民小說,其熱銷到被改編成連續劇、電影及舞台劇。
這部電影講述主角從三歲前與父親、母親一家三口共住的記憶,到父母分居後,因被東京鐵塔之美吸引而離鄉背井到東京,卻茫然毫無人生目標,只能靠著借貸與母親援助的渾噩過活,最後在母親罹癌後,有機會再與她同住,但那一丁點幸福時光過於短暫,直至母親逝世,仍未能帶她去她最想登上的東京鐵塔。
為自己犧牲了一生的人──母親
《東京鐵塔:老媽和我,有時還有老爸》是傳頌母愛的至高傑作,也是 Lily Franky 對母親帶有懺悔之情的送別禮物。電影版以現實切換回憶的手法,平實呈現母子間的親情羈絆,並在片中點綴式的安排了令人莞爾一笑的小橋段,然後又潤雨細無聲地用幾個鏡頭挑起人們的情緒,讓人慢慢代入劇中而不自覺。
對異鄉遊子而言,很容易在此劇中找到自己的影子,不論是為了工作或是想實現某個目標,還是其他的種種原因,在尋找自己的新生之際,把親情視理所當然的存在,而有恃無恐,直到它漸漸消散的那一天,才驚覺不妙,不管如何的哭喊,也只能無能為力地被後悔侵蝕。〈延伸閱讀:3 部笑中帶淚的母親節電影:以歡笑包裹眼淚,用一生道盡感謝!〉
無論轉了多少圈,重要的是誰陪在身邊
很多時候我們跟主角雅也(小田切讓 飾)一樣,不想跟父母如實講述自己的現況,但就像劇中的母親榮子(樹木希林 飾),其實無法對母親說的,其實她都知道,你不想說就默默支持著。同樣,父母也會怕孩子擔心而選擇不告知不好的消息,就如榮子罹癌後,獨自去醫院進行手術,雅也反而是從阿姨口中才得知。〈延伸閱讀:中國影史票房第三!《你好,李煥英》:逼哭上億人的母女之情,記錄屬於每個母親的花樣年華〉
「轉啊轉啊,轉啊轉啊」雅也小時候四處尋找母親,深怕她不見了,長大後面臨即將失去母親的處境,藉由旁白巧妙呼應。我們兜兜轉轉,最後發現原來真正重要的事物就在自己身邊,不管是城市也好,鄉下也罷,不論在哪裡都一樣,重要的是和誰在一起。
「樹欲靜而風不止,子欲養而親不待。」可說是對《東京鐵塔:老媽和我,有時還有老爸》的最佳註解。它是感念「母親」無私的愛的故事,也是逼著我們直面「死亡」這個課題的一記警鐘。也許時間不停地流逝,但我們要把握每個當下,與父母多多相處,就會慢慢感受到隨之而來的幸福。〈延伸閱讀:入圍金馬 11 項大獎!《瀑布》:鍾孟宏導演首部女性敘事電影,在疫情時代窺見母女難以直述的情愫〉
主圖來源:《東京鐵塔:老媽和我,有時還有老爸》劇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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